*有病
*有虐

「桃太郎,你怎麼來了?」正跟小白忙著巡視地獄的鬼燈,向一旁走來的桃太郎問道。

「啊……我是來跟鬼燈大人道歉的。」桃太郎不好意思的搔搔頭,實在是太過意不去,才下定決心來道歉。

「道歉?」鬼燈面對突如其來的道歉感到不解。

「今天您要的藥材沒辦法即時給付,因為昨夜白澤大人狂歡去了,說要慶祝什麼情人節的……他今日清晨才回來,不止宿醉還感冒了……」

昨日白澤嚷嚷要出門時,桃太郎就已提醒過鬼燈隔日要取藥,他若出門藥材必定無法趕出來,但白澤不聽勸堅持去什麼情人節狂歡。

「喔?」不以為意的表情,口氣略帶幾分不爽快。

「擔心您要多走一趟,所以先行來道歉,對不起!鬼燈大人!」只要能饒了他們的小命要他下跪道歉也可以!

「原來神獸也會生病啊……」鬼燈倒覺得有幾分意思,原來神獸不僅會喝醉還會生病呢。

「是啊……我也很意外,正發著高燒,連人形都無法維持。」想起白澤一早狼狽回到家中的樣子,桃太郎真的一點也不想承認他是神獸,太侮辱神獸之名了。

鬼燈沉默不語,自徑陷入沉思之中,小白與桃太郎雖有著諸多困惑但依然靜待回應。

「桃太郎,剩下的巡視就麻煩你跟小白了,有什麼問題小白知道該如何處理的。」

「欸?這裡要巡視完少說都得花上半天吧,我還要會回去照顧白澤大人啊……雖然白澤大人說他不用藥物就能自癒……」

「那野獸交給我。」神獸?鬼燈嗤之以鼻。以他的行為來說,簡直是將野性發揮到淋漓盡致的野獸。

「欸!?」小白與桃太郎深感驚恐,白澤該不會在最虛弱的時候慘死於鬼燈手裡吧……想想兩人平常充滿殺氣的相處,不禁不寒而慄。

「不放心嗎?」

「不是……」才怪……

「就交給你們了,有應付不了的情況再來跟我報告。」

無奈目送鬼燈的身影離去,桃太郎祈禱著白澤該平安無事才好。

千方百計支開礙事的傢伙,只因沒有比現在更適合來馴服野獸的時候了。

踏入白澤的房內,只能維持原形的白澤,虛弱地攤躺在床上,呼吸急促又冒著汗。

鬼燈向前掰開白澤的嘴,倒入不明藥物讓他吞下,等待些許時刻便看到白澤漸漸恢復人形的狀態。

眼看白澤虛弱無比的模樣,鬼燈可是迫不及待想要好好教訓他一番,因為太礙眼了,他的存在。

雖說不想承認他們相似,可鬼燈心裡明白,白澤跟他就是太相似了,才覺得對方礙眼。不明白沉迷女色與酒池肉林之中的白澤,憑什麼與他相似,憑什麼在奪走他的目光卻又無視他。

不可原諒,對於白澤他的所作所為,鬼燈皆無法原諒。

「你給我吃了什麼……我自己會好……」白澤無力地推開坐在床榻上的鬼燈,不需要在這時後接受他的幫助,太可恥。

「只是加速你的療癒速度而已,讓你恢復到能夠維持人形。」鬼燈不動如山,不屑的眼神緊盯白澤。

「走開!桃太郎……桃……」白澤使勁撐起沉重的身軀,他不要跟鬼燈獨處,他不要!

鬼燈拉過白澤,摀住他不斷呼喚別人的嘴,現在的白澤僅能任憑鬼燈擺佈。白澤不叫還好,這一叫可徹底惹惱鬼燈。

「不許你呼喚別人的名字。」一擺平常的撲克臉,怒視洶洶,像是要把白澤給生吞活剝還不夠。

「唔……」白澤想要說些什麼卻無法掙脫鬼燈的手,緊抓鬼燈的衣領,露出一絲恐懼。

輕鬆壓制白澤於床榻上,伸手解開他身上的衣釦,白皙又精瘦的軀體還有左右側的紅眼全了然在眼前。

他是怎麼用這副看似柔弱的身體去搞女人的?

鬼燈一口咬下白澤右側的紅眼,他不爽、不愉悅,想起他在女人面前放盪的模樣,巴不得親手毀壞。

「啊……你這該死的……給我喝了什麼……?」身體莫名的燥熱感,這不是一般高燒的感覺,絕對不是。

「解熱必然得先散熱,但副作用有點強烈……」鬼燈靠向白澤耳邊,左手不安分地遊走在白澤的身上,淡然道出後續:「你最愛的遊戲,讓我施加在你身上看看,你就盡情的享受吧……野獸。」

「我才不是……!等等……你……」白澤無法再開口說話,他的唇、他的舌正被鬼燈掠奪。

藥效才不像鬼燈說的有點強烈,而是萬分強烈!白澤的確是害怕,害怕真實的自己會在鬼燈眼前顯現,那個墮落不堪的自己。

他渴望著鬼燈,幾乎到了望眼欲穿的地步,能壓抑的辦法只有不斷尋求女人的慰藉。

不想服輸,一旦真實的模樣攤開在鬼燈面前,那麼鬼燈眼裡就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。所以他不能暴露,暴露深愛鬼燈的那份心思。

「嘸、等等……住手……住手……」白澤下身的衣物早已不見,鬼燈正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。

「你不是最擅長這種事情嗎?」鬼燈沒有要停下的意思,反而更是變本加厲的玩弄白澤挺立的下身。

厭惡,厭惡他在跟女人歡愉的模樣,淫靡的嬌喘聲,放縱擺盪的身體,令鬼燈不禁加重了些玩弄的力道。

「啊啊……鬼、鬼燈……住手……」藥效正驅使自己臣服,白澤仍靠一絲理智掙扎著,拒絕屈服。

「你現在是在求饒嗎?才剛開始呢……白澤……」好戲還在後頭,他今天就要好好教訓這不安於室的傢伙,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。

「誰求饒了!」白澤嘶吼,立刻咬住下唇,鬼燈的觸碰太有感覺,平時的他可能還能裝作無感,可現時的他完全是嘴上這麼說,身體卻瘋狂的迎合。

「啊?是嗎?」鬼燈不覺得白澤在說實話,他厲害的地方莫過於那愛狡辯的嘴,要比武力鬼燈是絕對獲勝,若要找他吵架可能還有萬分之一會輸的機會。

再度侵襲白澤的嘴,鬼燈一次比一次霸道,像是要吞噬白澤一般,不肯饒過白澤的任何一寸。

吻過再留下記號,狠咬再放輕步調,穩穩地把白澤玩弄於股掌之間。

白澤的理智隨著藥效發作與鬼燈有計謀的掠奪,不論多麼努力堅守,仍是徹底斷裂。

白澤跨坐在鬼燈身上,上身的白袍並未退去,反而是讓白澤的好身材若隱若現,那腰間上的紅眼和身上大小不一的紅般更顯白澤的色氣。

他昨日確實跟女人們玩得快活,卻也不慎染上風寒,身體病了,心底的病更無法掩藏。

一手被鬼燈拉著,一手撐在鬼燈的膝上,後穴早已在鬼燈各種逗弄之下蠢蠢欲動,心頭的搔癢難耐,慾火焚身。

鬼燈遲遲不肯進入,只想多看看白澤迫不及待的神情,一臉放盪又難受的模樣,真是太有趣了。

「快進來啊……你這混蛋!」白澤忍不住怒吼,雖然平常就明白鬼燈的惡趣味,但沒想到連做愛都要這般戲弄他。

「嗯?方才不是喊著要住手,現在怎麼又想繼續了?」手指戳弄白澤昂昂高舉的分身,白澤越想要他越不想給,喜歡被渴求的感覺,更想看見白澤不為人知的一面。

白澤想要下壓卻做不到,鬼燈的力氣大上他許多,索性放棄硬性攻擊,轉換柔情攻勢。趴伏在鬼燈身上,伸手探入黑袍裡的身體。

「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,你會後悔現在不給我的,畢竟我比你要更有經驗了……鬼、燈。」自癒能力還有鬼燈來路不明的藥劑,白澤總算能恢復點主控權,手勢溫柔挑逗,嘴上得理不饒人。

「無所謂,只是不會讓你掌控主導權的,我說得算。」白澤挑釁的方式可一點也燃不起他的衝動,略為抬高白澤的身姿,食指突入白澤的後穴裡。

「你……嘸……」白澤摀住自己的嘴,不讓自己叫出。後穴被無情地攪弄著,這種感覺前所未有,一波波的酥麻與疼痛混雜在一起。

「一根指頭能忍,那麼兩根呢?」惡劣的揚起虐笑,再度探進第二根指頭,磨蹭白澤滑潤的內璧,尋找能讓他崩潰的高點。

「呃嗯……嗯哼……!」白澤知道鬼燈是故意的,那他更不想叫出聲音來,只能忍住發出悶哼。

不是鬼燈不夠厲害,也不是藥效不夠強烈,正因為太有感覺,白澤若不是有過於常人的耐力,他早已在鬼燈的手指上失守。

「還挺有骨氣的啊,那麼……」臉上泛起的惡笑更加深邃,探索到了令白澤哆嗦的高點,手指暫時停下動作:「還不肯投降嗎?」

白澤的後穴開開合合不斷分泌液體,鬼燈果然是名惡鬼,用盡各種手段就要白澤降伏,白澤緊掐鬼燈的臂膀,說什麼也不肯屈服。

惡劣地追加第三根手指,比之前還要更激烈的在高點翻騰,認輸可是奇恥大辱,白澤在快要失守之際,狠咬鬼燈的頸間。

頸上傳來痛處,鬼燈突然才有點真實感,他可沒喝酒呢,為什麼卻像酒醉一般還不想清醒?

遇上白澤後,該存有的理智會瞬間消滅,難以克制情緒就想跟他大吵一架,暴力相向也已是家常便飯,脫序又失態,冷徹在白澤面前無法維持。

白澤分明很陶醉,卻不喊出任何聲響,鬼燈在白澤欲達顛峰之際,迅速抽出手指,把白澤給晾至一邊看好戲。

可惡……這比平常的玩笑都還要更加惡劣。頓失異物的後庭花,若有所失,戀戀不忘方才舒服的快感。

當慾望擄獲意識,白澤就什麼也沒有了,沒有了自傲、沒有了尊嚴,殘存的……僅是空有慾望的野獸。

「想要嗎?那快點求饒啊,快點讓我看看你是如何盡興的。」挑起白澤的下巴,淡漠等待崩毀的白澤。

鬼燈病了,而且病得不輕,他明白一旦踏入泥濘之中,除了逐漸深陷,他已無法自拔。

想要獨占白澤的欲望,渴望僅在他面前毫無顏面的白澤,逼著白澤屈服自己,這不是病了還能是什麼?

白澤緊閉雙唇,攤倒床上,體內在焚燒,他已無法控制想要繼續下去的慾望,理智徹底被吞噬。

「拜託……給我……」白澤啞啞地開口,若是意識清醒回來,肯定想將此刻的自己千刀萬剮。

「給你什麼呢?要說清楚啊……」

白澤揪緊鬼燈的衣領,面露難色,苦苦哀求著:「我快受不了了……快給我……」

「還是沒有說清楚啊,給你什麼?」此時此刻自己有多麼醜陋鬼燈再清楚不過,可看見這般狼狽不堪又毫無尊嚴可言的白澤,他可是相當的興奮啊!

「上我啊!你這渾蛋!」白澤撲向前狂吻鬼燈,曾幾何時他數度渴求過鬼燈的身軀、他的體溫,想要與他瘋狂的纏綿。

不論多麼努力隱藏,那扇不該被開啟的大門,早已被鬼燈摧毀殆盡。

說體下無感是騙人的,面對色氣滿點又狂妄的白澤,他想不硬都難。

交疊彼此,發狂似的向對方予取予求,鬼燈猛力撞擊白澤,不但身體盡情迎合鬼燈,原本緊閉不肯鬆口的嘴也盡情地放蕩淫叫。

「鬼燈……鬼燈……」跟隨身體擺動,耳上的紅色墜飾搖搖晃晃,迷茫的眼神特別勾人。

「你跟女人歡愉時,也是這副欠上的表情嗎?」挑起耳飾,鬼燈胸中有把妒火正熊熊燃燒,善妒個性從未表露的他,真想親手掐死看過這幕的女人們。

鬼燈加快衝撞速度,前戲做盡,内壁不停痙攣,緊緊咬著鬼燈的分身不放。

扯著耳飾讓白澤的耳朵靠向唇邊,掐緊白澤的手腕,沉沉道出:「淫獸。」

白澤忍不住搶先抵達顛峰,在自身與鬼燈下腹留下濁白穢物。

猛然揪起白澤因薄汗濕透的瀏海,額上的紅眼清晰可見,高潮後還有點虛脫的白澤,扯動嘴角:「你以為這樣就能滿足我了嗎?鬼燈……」

不夠,這還不夠,遠遠不夠。他對鬼燈的愛,不是這一下子能夠填補的。

「啊……我也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呢,該死的淫獸給我好好清理乾淨啊!」用力壓下白澤的頭,迫使白澤要將那些穢物舔拭乾淨。

白澤沒有違抗的意思,即便瀏海被揪的發疼,仍是聽話的舔吮。不忘連同鬼燈的性器也一併清理,時而緊縮小嘴,時而舔弄,善盡各種口技,鬼燈也在白澤嘴裡釋放。

拿起衣帶把白澤的雙手捆於背後,莫名的鬼燈竟想在那白皙的美背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,一寸不留。

「好痛!」背部傳來的痛處,讓白澤彎腰弓起,哀號著。

鬼燈裝作聽不見,光給野獸好處他是永遠也學不乖的,只要讓他牢牢記住過錯,就不會再犯相同錯誤,所以得好好的教訓他。

在那段尚未有人類出現空白又孤獨的日子,伴隨人類的誕生開始有了色彩,心底卻依然是空蕩如也,因為人類生命過於短暫與脆弱。

直至鬼燈出現,生命裡唯一一個能與他抗衡又不失樂趣的對手,何時起那份心思已逐漸轉為愛慕了呢?

啊……為什麼要愛上他呢?

愛情本來就是既美麗又殘忍的情感啊……

說不清是心底的苦楚無法明說,亦或是身上快被撕裂開來的痛楚,白澤滾滾淚珠滴落在床榻上。

只因對方是不能輸的人,單因是如此愚蠢的原因,彼此把心意梗在心裡不肯吐露,相愛但又不相通的心意……

交付彼此的軀體,全力配合對方的需求,崩壞又瘋狂地做愛。意識喪失之前,兩行淚痕仍清晰浮於臉上,苦笑嘀喃深藏心底那句話。

高燒退了,藥效消散,白澤虛軟無力地癱躺在床上。鬼燈靜默著好衣裝,望了白澤幾眼,再度動手掐住白澤的脖子:「你要再敢胡來,可不是下不了床能解決的事情,聽見沒有?」

白澤閉上眼不肯回答,今日他輸得夠多了,不想再繼續輸下去。

隨後鬼燈壓低身子,捧起白澤的側臉吻上,溫柔又沉著的深吻反讓白澤受寵若驚。

拉起被子替白澤蓋上,拂袖而去。

「鬼燈大人,你要回去了嗎?」恰巧桃太郎正從地獄巡視回來。

「那傢伙已經沒事了。」

「謝謝鬼燈大人……咦?您的脖子受傷了?」鬼燈前腳才剛邁開,桃太郎瞄到鬼燈的脖子上的不明痕跡,出於好奇問。

「這沒什麼。」拉起衣領掩蓋那遮不住的紅痕。

桃太郎無心追問下去,正打開藥鋪大門時,鬼燈似乎想起了些事情,回頭說:「對了,在那傢伙親自踏出房門前,你最好別進去。」

鬼燈笑了,令桃太郎心裡發毛又雙腿發軟的笑容,他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,而是非常的認真。

鬼燈離開了,桃太郎謹遵鬼燈指示,在白澤踏出房門之前一步也不敢靠近。

鬼燈摸著脖子上白澤烙下的痕跡,或許真正的輸家是他自己,不論他在白澤身上留下什麼,自癒仍是會消除一切,所以他不知不覺被白澤給將了一軍,輸得體無完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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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4白色情人節快樂!!!
天啊,我真的不知道這一篇會打這麼長啊...
足足有八千多字T^T
我只知道他們在文字裡爆炸了
其實想描述得還有很多...但是感覺被我越寫越病啊QAQ
這明明事情人節賀文的!!
感謝大家看完這篇~愛你們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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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秋織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