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€官方黑化旻

€這不是OOC

€虐向

€BGM建議搭配I NEED U -urban mix版

 

「呀!你在幹什麼!」

 

那一天,響徹雲霄的憤怒咆哮聲,註定了我們不可挽回的結局。

 

為什麼哥總是只看著那女人呢?

 

她很漂亮,笑起來很有自信,跳舞的身影也很迷人,但是哥……那我呢?

 

 

昏暗的舞蹈室,大片落地鏡面前,朴智旻發狂似地跳著舞,他在模仿那女人的身影,縱然揮汗如雨,依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。

 

雙手貼於鏡面前大口喘氣,汗水沿著側臉弧線滑過,微弱的光線從窗戶透進,朴智旻勉強能看清自己的身影,如此地狼狽不堪。

 

剎那間,舞蹈室變的燈火通明,朴智旻透過鏡面反射看著破壞他安寧的罪魁禍首。

 

「智旻,你這樣練舞會受傷的。」女人擅自開了燈光,走到他身邊阻止他繼續練習。

 

朴智旻看著女人緊張模樣,說到底他還是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麼要周旋在他和鄭號錫身邊,看似喜歡鄭號錫又不斷對他做出沒必要的小動作,朴智旻忍不住輕笑了聲。

 

「怎麼了?我是這麼擔心你……」女人的手搭上了朴智旻的手臂。

 

他很想甩開那隻手,但是身體卻背離大腦,自然反應下握住了女人的手腕,將她困於在鏡面和自己的身體之間,朴智旻輕柔的話語落在女人耳邊:「從哥的身邊滾開。」

 

「智旻你在說什麼呀……」朴智旻和往常乖巧聽話的模樣相差了十萬八千里,今日的他看起來特別可怕。

 

「我讓你從哥的身邊滾開!」朴智旻捉起女人的手,猛然扯動,將她摔於一旁。

 

女人慘摔於地面上,倉皇失措地向後爬行,對著步步逼近又散發可怕氣息的朴智旻大聲吼叫:「不要過來!你不要過來!」

 

「那妳又是帶著什麼目的接近我們呢?好玩嗎?有趣嗎?」朴智旻把心中長久以來的疑問說出口,他討厭這女人總是黏在他們身邊,霸占了鄭號錫絕大多數的時間,同時又不停招惹他。

 

想證明自己很有魅力嗎?還是想恥笑他對哥哥那可憐的單戀呢?

 

「智旻你冷靜點,你一定是誤會什麼了!」

 

好煩,朴智旻光是聽到她的聲音就打從心底感到厭煩,因為她,哥哥不再只是看著他笑,不再只在乎他,都是這女人奪走了這一切。

 

朴智旻從沒有想過自己的心態竟是如此醜陋,小時候總自卑的想要躲起來,不善與人交往,但鄭號錫總是拉住他的手,不讓他逃避人群,帶著他接觸這世界上的美好,告訴他人和人之間就算不靠言語,也能以舞蹈交到要好的朋友,所以他學會了跳舞,學會願意接受人群,不再把自己藏起來。

 

與其說崇拜鄭號錫,朴智旻的心思更近似喜歡鄭號錫,他跳舞時神采飛揚的神情,教導他的輕柔話語,那雙強而有力握住他的雙手,鄭號錫是如此的迷人。

 

然後這女人,共享了這一切。

 

朴智旻那由鄭號錫撐起的世界開始崩塌,原先的並肩而行,漸漸淪為只能站在他們的背後看著他們歡笑的身影。

 

朴智旻失控了,傷害了鄭號錫所重視的人。

 

他眼睜睜目睹鄭號錫像瘋子般對他咆哮責罵的身影,只差沒有動手毆打他而已,他讓鄭號錫失望了,不再是他眼裡的乖孩子。

 

傾瀉而下的大雨,只有鄭號錫將女人匆忙送往醫院的身影,朴智旻失去了鄭號錫。

 

 

癱躺在客廳沙發上,朴智旻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,只知道他睜眼便看著天花板旋轉的吊扇發愣,看累了再睡去,反反覆覆。

 

他不敢想念鄭號錫,情願把自己放空,軟爛在家裡,也不要走下沙發面對失去鄭號錫的事實。

 

眼淚還是不爭氣地從眼角滑落,他滿腦子都是鄭號錫的身影。

 

丟於一旁的手機不斷地震動,朴智旻仍舊躺在沙發上不肯起身,索性拿起抱枕抵在耳邊,藉此不想再聽見令他煩躁的任何聲響。

 

朴智旻又睡著了,他做了一個夢,夢裡的鄭號錫仍和往常一樣,總是帶著他到處走,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教他舞步直到他學會為止,驕傲地向別人炫耀名師出高徒,一切是那麼的歡樂。

 

最後朴智旻還是被手機的振動聲響給擾醒,他暴躁地起身,連來電顯示都沒看,捉起手機就往牆面狠狠砸去,看著碎裂的手機螢幕不再有任何反應,又跌坐回沙發上。

 

「鬧夠了沒?」

 

朴智旻緩緩回過頭,才驚覺鄭號錫站在沙發後頭,神情有著說不出的哀傷。

 

「哥你怎麼來了……」朴智旻做賊心虛,站起身面對哥哥。

 

「你最近怎麼了?是不是生病了?脾氣變得很暴躁,亂砸東西,竟然還出手傷人。」鄭號錫從醫院離開後,一直連繫不上朴智旻,生氣歸生氣,擔憂歸擔憂,鄭號錫還是決定親自來朴智旻的家瞧瞧。

 

朴智旻沉默不語,他無法解釋為什麼要傷害人的理由,更無法解釋近來情緒起伏的理由。

 

鄭號錫隔著沙發椅,拉起朴智旻的手,右手有著明顯未處理過的傷口,看起來像是被東西劃傷了。

 

「不疼嗎?為什麼不擦藥?」

 

是什麼原因,他們得隔著一張沙發椅說話,朴智旻抽回手,避答鄭號錫所有的問題。

 

像是遲來的叛逆一般,朴智旻接連脫序的行為讓鄭號錫快要認不得他,他繞過沙發,逕自走向電視櫃前熟悉地拿出醫藥箱,強行拉住朴智旻,把他推往沙發,替他上藥。

 

即使鄭號錫對待他的行為很粗暴,但在上藥的時候又是小心翼翼,深怕一個不小心會弄疼弟弟,甚至會不自覺皺起眉頭,替朴智旻感到疼痛。

 

我痛的話,哥也會痛嗎?朴智旻望著鄭號錫專注擦藥的臉,好像比記憶中憔悴了一點,黑眼圈深了,臉型也更為消瘦。是因為那女人嗎?所哥才如此傷心難過?

 

「她沒事了,你不用擔心。」

 

鄭號錫口裡的她,讓原先朴智旻稍微平靜的心情,再一次波動起來,不等鄭號錫將他的傷口包紮完畢,朴智旻立刻從鄭號錫手上奪走物品,胡亂塞進醫藥箱裡,推著鄭號錫離開客廳走往玄關。

 

「哥回去吧。」他不想再從鄭號錫的口裡聽到關於她的任何消息,連『她』這個字都不想從鄭號錫的口裡聽見。

 

「除非你給我一個好解釋,不然我是不會離開的。」

 

朴智旻拗不過鄭號錫的硬脾氣,憤而轉身走回房裡去,想要關上房門阻隔一切,但鄭號錫動作比他還要快,在他關上房門前,已經闖入朴智旻的房內。

 

鄭號錫大辣辣地一屁股坐上朴智旻的床,翹起二郎腿一副不打算離開的意思。

 

「哥,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」

 

「朴智旻,你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」鄭號錫反問。

 

「出去!」朴智旻拉開房門,指著門外驅趕鄭號錫。

 

「啊系,你為什麼變得這麼不聽話!」差太多了,眼前的朴智旻幾乎讓鄭號錫認不得他,那個總是乖巧跟在他身邊,看見受傷的小動物就心疼不已的人,如今不但出手傷害人,甚至會跟他頂嘴,他可愛的弟弟去了哪裡?

 

眼見鄭號錫不打算走人,朴智旻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瞎耗,反正他在鄭號錫心中的形象,在他出手傷害人的那一刻起,已然成為泡影,長期累積下來的疑問匯集成怨念,他埋怨那女人,也想埋怨鄭號錫。

 

「哥還會在意我嗎?我還有值得你在意的地方嗎?」朴智旻用力甩上房門,劇烈的關門聲響,透露著他該有多麼生氣。

 

「我不在意你的話,我又怎麼會來找你。」面對弟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,鄭號錫怯怯地站起身想要接近朴智旻。

 

「因為我是壞孩子,所以哥想捨棄我了,不是嗎?」在鄭號錫伸手的瞬間,朴智旻忽地握住哥哥纖細的手腕。

 

「我沒有。」鄭號錫堅定地反駁朴智旻,可當朴智旻凜起臉色,一步步朝著他靠近,他還是忍不住退後了幾步。

 

鄭號錫神色驚慌,朴智旻全看在眼裡,「哥害怕了,哥在害怕我傷害你。」

 

在哥哥的心中他美好的模樣消失殆盡,留在哥哥心裡的只有恐懼和退縮,既然要壞,就壞個徹底吧。

 

朴智旻撇除了束縛自己的外在形象,他很生氣也很難過,小時候不論他再如何調皮搗蛋,哥哥也只是笑著唸他幾句,即便是指責也不帶怒氣,握住他的手帶著他向人道歉,從來不曾遺棄過他。

 

如今他親愛的哥哥,被人搶走了,不再握住他的手,不再溫柔地糾正他的錯誤,不再只看著他笑,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感到不開心。

 

「智旻,你聽我……」鄭號錫話語還來不及說完,朴智旻趁勢欺壓上前,將鄭號錫推倒於床上,堵住他的口不讓他說話。

 

「既然哥不愛我的話,恨我也好,至少你就不會忘了我,也不會忽視我的存在。」他受夠了!受夠鄭號錫的眼裡不再有他,受夠在鄭號錫的心裡沒有他的一席之地。

 

沒有愛,那就帶著恨吧,留下恨,就能留下一個位置。

 

鄭號錫使勁掙扎想要脫離朴智旻的壓制,看似柔弱的弟弟,實際上擁有驚人的爆發力,埋藏在小小身子裡的力量,讓鄭號錫動彈不得。

 

朴智旻的手摀住鄭號錫的口,當他咿咿呀呀的喊著些什麼,理智線早已斷裂的朴智旻顧不得後果,他一心只想得到鄭號錫。

 

移開手的瞬間,立刻以口堵上,放肆地掠奪哥哥的唇舌,粗暴地扯開鄭號錫的T恤,鄭號錫發狂似地逃避反應一再透露著他有多麼恐懼。

 

「哥,別掙扎,我不想傷害你。」箝制鄭號錫雙手雙腳的行動,朴智旻在鄭號錫的耳邊如此說著。

 

「你瘋了嗎!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?」

 

「啊……對……我瘋了,都是哥把我逼瘋的,因為我太愛哥了。」

 

「什麼?你說什麼?」鄭號錫不敢置信,對於弟弟突如其來的告白,措手不及。

 

朴智旻扣住鄭號錫的下顎,對於遲來的告白沒有半點悔意,兩上揚起的笑意滿是淒涼:「我說,我愛哥,愛到發瘋了。」

 

「……智旻……等等!你要做什麼?」被扯爛的T恤被朴智旻抽起,捉牢了鄭號錫的雙手,接著將衣料纏於鄭號錫的雙手,牢牢綑死。

 

抽出鄭號錫繫在腰間的皮帶,一個使勁將牛仔褲連帶著底褲一同扯下,丟於遠處,拿起皮帶將鄭號錫的雙腿繫牢,暫時不想讓鄭號錫有機會逃跑,他只能這麼做了。

 

鄭號錫赤裸裸地攤躺在弟弟的眼前,朴智旻細嫩的指腹滑過鄭號錫的肌膚,每吋都好似搔癢,讓鄭號錫忍不住蜷曲身體。

 

「智旻住手!我讓你住手!」從沒有想過害羞內向的弟弟,有一天會如此粗暴的對待自己,更別說是想把他生吞活剝。

 

「所以我問哥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為什麼敢如此堂皇地走入我的房內呢?你可知道,每當你和我共處一室,我得費盡多大的耐心才能忍住不上你的衝動嗎?是因為我太愛你了……想要佔有哥的一切。」朴智旻絕望地向鄭號錫告白,他不奢求這番話能得到鄭號錫的憐憫,更不會再祈禱哥哥會愛他,會像過去那般待他,只是純粹想訴說,曾經來不及傾訴的話語。

 

「智旻……哥求求你冷靜點,我們可以好好談個話嗎……」

 

「在我動手的那一刻,我們就沒有談話的機會了。」朴智旻從一旁的櫃子翻找出來一罐藥用軟膏,事出突然他來不及做好準備。

 

說到底,雖然他傷害了鄭號錫的心,但是他不想傷害鄭號錫的身體。

 

那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寶,不像女人玲瓏有緻的曲線,而是連男人看見都會忍不住亢奮的曼妙軀體,穠纖合度的身材,精實好看的腹肌,白皙稚嫩的肌膚,手指纖長細緻。隨著舞步延展的每一個動作,都像翩翩起舞的蝴蝶,叫人目不轉睛。

 

如此美好的鄭號錫,朴智旻於心不忍傷害他,不想在他身上留下傷痕。

 

旋開藥罐,雙指沾取大量的藥膏塗抹在鄭號錫的後穴,令鄭號錫害怕地瑟瑟發抖,嘴裡不斷向朴智旻求饒,但每一句求饒都像是一把利刃,一刀刀劃開朴智旻的心,諷刺地提醒他,他在傷害最深愛的人,而那個人一點也不愛他。

 

是朴智旻的過錯,朴智旻卻將這些過錯加諸在鄭號錫身上,鄭號錫是無辜的,錯在於他。

 

一面後悔著傷害鄭號錫這件事情,一面享受著可以讓哥哥記住他的快感,即便會後悔,朴智旻也無法停手了,如同他告訴鄭號錫的話一樣,在他動手的那一刻,他們註定回不到過去。

 

掏出身下情慾高漲而脹痛的分身,朴智旻在鄭號錫的懷中塞入枕頭,雙腿之間夾起抱枕,讓他跪趴於棉被上,趴在哥哥的身上,用腫脹難耐的分身摩蹭著塗有膏藥的后穴。

 

「哥很怕痛對吧,那就好好的配合我,我不會讓哥感到疼痛的。」朴智旻在鄭號錫的耳邊試圖催眠他接受即將被弟弟上的事實。

 

弟弟火熱的慾望貼在他的屁股溝磨蹭,藥膏帶了點涼意,仍然掩蓋不了弟弟慾火焚身的象徵。

 

「智旻……停手……別做出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……」鄭號錫知道自己快要躲不了了,不到最後一刻仍不放棄勸說朴智旻的希望。

 

「事到如今,停下來就太掃興了。」朴智旻在身後蹭著哥哥開始發燙的身體,雙手併用,上下夾攻,搓揉著鄭號錫敏感的胸前凸點,一手套弄哥哥半勃的海綿體。

 

酥麻的刺激感襲擊腦袋,鄭號錫的腦袋頓時運轉失靈,擅自放棄勸說朴智旻的想法,不自覺地夾緊懷中和雙腿之中的枕頭和抱枕。

 

「原來我的觸碰會讓哥有感覺嗎?還以為哥對我已經沒心沒肺到了沒有感情的地步。」朴智旻夾帶怨氣以口頭對鄭號錫施予暴行,手上的動作卻是極為輕柔,他了解鄭號錫,喜歡愛撫和按摩,很怕痛,他會投其所好,好好地滿足哥哥,好讓鄭號錫知道和他做愛是一件愉快又美好的事情。

 

「唔……智、智旻……」鄭號錫不確定自己想要說什麼,像是在慌亂之中只想確認弟弟是否在身邊而已。

 

「別慌,哥想怎麼喊就怎麼喊。」朴智旻甜膩的奶音彷彿是句魔咒,對抗拒的鄭號錫施加法術,讓他無從抗拒。

 

朴智旻想侵犯鄭號錫很久了,同樣身為男人,理所當然是以手來代替做不到的事情,曾經只是幻想著該如何讓哥哥舒服,如今是真實的操練,朴智旻格外有自信能滿足鄭號錫。

 

手忽快忽慢地套弄著哥哥已經性致勃勃的分身,因亢奮而不斷分泌的前列腺液,訴說著他有多麼興奮。

 

「哈啊……呃啊啊……」鄭號錫的理智隨著浪潮襲來而丟失,嘴裡不自覺地發出勾人的呻吟聲。

 

「哥的聲音好好聽,很舒服嗎?」套弄鄭號錫的同時,朴智旻仍然以下體蹭著鄭號錫的臀溝。

 

鄭號錫沒有正面回應朴智旻的問題,嘴裡胡亂喊出的聲響說明了一切,他享受著朴智旻的愛撫,熱情地回應著他。

 

朴智旻停止套弄,把雙手置於鄭號錫的胸前,蹂躪著方才被冷落的粉嫩,又痛又癢的感覺不斷敲擊鄭號錫的感官神經,身下有個火熱地磨蹭,即使自身慾望失去了套弄,他還是很有感覺,甚至是快要受不了的爽感。

 

「嗯啊……智旻……智、智旻……」鄭號錫不斷呼喊弟弟的名,他最疼愛的弟弟,分不清好與壞,知道朴智旻很努力的在討好他。

 

「想要了嗎?」朴智旻抽出鄭號錫夾在腿間的抱枕,將自己的下身夾在哥哥的雙腿之間,接著迅速的前後搖擺身體。

 

哥哥心癢難耐地夾緊雙腿,感受到朴智旻的柱狀物體正在腿間發熱,自己的下身懸盪在空中不停晃動,卻絲毫不減半點興致,胸前和身下夾雜的刺激,讓鄭號錫忍不住射了出來。

 

朴智旻也在鄭號錫的腿間釋放了一發,明明沒有插入,也沒有對哥哥的下身愛撫,鄭號錫竟然還是射了,朴智旻很滿意這個狀況。

 

「原來哥哥這麼淫亂,這樣都能射。」話語裡持續攻擊著鄭號錫,伸手觸摸在哥哥大腿留下的濁白,混和著哥哥射出來的愛液,某種形式上的交合。

 

明明已經射出來了,鄭號錫仍覺得身體火熱難耐,他竟然渴望著朴智旻能夠繼續,嗚咽著哀聲,在被上扭滾。

 

看著鄭號錫的反應,他知道自己被期待了,對方希望他做得更多,但是不斷付出的朴智旻不想繼續付出了。

 

朴智旻坐在床頭,拉走鄭號錫懷中的枕頭,將枕頭墊靠在背後,以一個舒服的坐姿看著鄭號錫:「該換哥來彌補我了吧?總是我不停的對你付出,我累了。」

 

除了字面上的意思,還有諸多的含意,他的心累了,深愛哥哥的心感到疲倦了,得不到回應的心想要休息了。

 

鄭號錫半伏在朴智旻的腿間,被綑綁的雙手不能盡情舒展,細指上下交疊包覆朴智旻因洩過一回而有些癱軟的陰莖,謹慎拿捏著力道,像是忠誠的僕人在討好主人的歡心。

 

「哥,張口。」

 

朴智旻一聲令下讓鄭號錫張開了口,前者俯身纏上他的舌,隻手調戲著哥哥胸前的敏感地帶。

 

看著鄭號錫因親吻而潮紅湧上的臉頰,朴智旻的身下重燃慾火,哥的眼神太過迷茫,肯定是很享受親吻的過程吧,透過舌尖不斷傳遞的愛意,哥能知曉嗎?

 

雙唇貼於鄭號錫的側臉,輕聲細語:「用嘴幫幫我呀,我想射在哥的嘴裡。」

 

過往單純無邪的弟弟像是不存在一般,如今是個被惡魔操控的墮天使,不斷在他耳邊說著蠱惑人心的話語,驅使人臣服於慾望,本能性的行動。

 

交歡是與生俱來的天賦,差別在於接受的程度不同,色慾薰心的同時,將良善變賣給惡魔啃食。

 

鄭號錫張口含住硬挺,起初只是緩慢的吞吐,朴智旻壓下了他的頭,要求他吞的再更深一點,一寸也不能放過。

 

無法閉合的口腔,口液落到柱體上,緩緩滑落根部,濺濕了手指。

 

「哥還能更努力的,不是嗎?」不夠,還不夠,遠遠不夠。朴智旻想要更多,想要弄髒鄭號錫,想要將他身上全濺上他們之間產生的穢物,就像犬類據地為王一樣,他想要讓鄭號錫只能沾染他的氣息,閒雜人等一概勿近。

 

碩物深抵進喉間,鄭號錫有股快要吐出來的感覺,但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,他不想惹朴智旻不開心,即使痛苦含著淚水,仍然努力地討好朴智旻,竭盡自己所能取悅弟弟。

 

看著哥哥熱淚盈眶的可憐小樣,朴智旻沒有一絲憐憫之意,甚至為此感到無比暢快。

 

有多愛就有多痛,哥所嚐到的滋味,遠遠不及我對你所承受的痛苦。

 

「再快一點。」朴智旻捏了鄭號錫泛紅的乳首,力道不大,卻是強烈的刺激。

 

配合朴智旻的需求,鄭號錫加快了吞吐的速度,時而緊縮口腔的空間,時而更加深入喉間,縱然是單方面討好朴智旻,鄭號錫也從未怠慢。

 

僕人賣力討取朴智旻歡心的模樣,令強勢的主人想要好好獎勵他一番,隨著即將攀上另一波巔峰的前奏,朴智旻在肉棒深入鄭號錫喉間那一刻,雙手用力抵住後者的腦不讓他退後,猛然一頂將浪潮全數賞賜給鄭號錫。

 

即使只有短暫的一瞬間,鄭號錫將獎賞飲下,卻還是痛苦地嗆咳。

 

不等鄭號錫緩過來,朴智旻重新沾取了大量的膏藥,捉取鄭號錫的腳踝,將他扯懷裡,再將沾有膏藥的手指突入鄭號錫的甬道之中。

 

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,堂皇接受了異物的入侵,鄭號錫又驚又痛胡亂張手掙扎。

 

「嗚……嗚嗚……好痛、好痛……智旻……求求你……好痛……」鄭號錫流著剔透的淚水苦苦向朴智旻求饒。

 

「號錫哥乖,別亂掙扎,配合呼吸開闔,聽話。」朴智旻沒有因為他的哭饒而收手,反是將兩指塞入到第二節,在哥哥耳邊催眠著他配合。

 

他不認識這樣的朴智旻,過去朴智旻總是很聽他的話,說一不二,叫他向東不敢往西,可現在的朴智旻,陌生到讓他心裡發寒,裹著強烈的違和感,鄭號錫卻不敢反抗朴智旻的指令。

 

原本以為堅不可摧的情感,在那女人出現後出現了縫隙,他們之間的隔閡莫名越發巨大,直到朴智旻出手傷人的那一日,加劇到幾乎決裂。

 

這是他能和朴智旻和好的機會,他不會放手的。

 

鄭號錫配合著呼吸,開闔著穴口,一點又一點吞噬著朴智旻探入的手指,直到能完全沒入三指並且沒有任何疼痛感,暢快地享受被手指調戲的快感。

 

鈴口不斷分泌的液體,把淺藍床單濺出深淺不一的顏色區塊,鄭號錫又將攀入新一波的高潮裡。

 

朴智旻壞心地掐住了鄭號錫的根部,舌尖沿著細嫩的後頸敏感帶,隨著龍骨一路向下至滑嫩的背部肌膚,最後停留在腰眼又舔又咬,讓鄭號錫頻頻閃躲又爽快地浪叫著。

 

「智、智旻……我想射……」鄭號錫的手揪緊了被單,不僅身下上是被堵住般不暢快,就連心裡也是一波波酥麻侵襲卻又無從發洩。

 

「不要,哥不乖,不想讓你射。」朴智旻張口輕咬鄭號錫的臀肉。

 

「哈啊……我會乖……我會聽話的……」鄭號錫迫切想要宣洩,蠕動著屁股,色魅地吞吐朴智旻的手指。

 

「那哥自己坐上來好嗎?」朴智旻抽出了手指,替鄭號錫解開腳上的束縛,悠哉地坐在床上等著哥哥親自獻身。

 

雙腿得到了自由,後穴悵然若失,鄭號錫被情慾所操控,身下脹痛難耐,緩緩爬上朴智旻的身上,雙腿跨於兩側,礙於他的手仍然被綑綁著,鄭號錫只能笨手笨腳地將朴智旻的肉棒抵於穴口,再漸漸下壓將蕈狀體沒入洞口。

 

雙手無法倚靠在朴智旻身上,他只好由上向下圈住朴智旻的後頸,借力使力,讓濕潤的後花吞食整根柱狀體。

 

兩人的臉無比貼近,鄭號錫主動吻上朴智旻的豐唇,對他獻上舌尖,換他努力用肢體語言跟朴智旻交涉。

 

鄭號錫上下擺動臀部,讓後穴緊緊夾住朴智旻的慾望,從排斥異物到現在順從的接受,甚至是渴望被塞得飽滿,原先就快墜入深谷的鄭號錫,僅僅拉扯著最後一絲理智,告誡著朴智旻:「智旻的衣服,會髒掉的。」

 

「那哥幫我脫。」朴智旻不願意動手,他享受著被鄭號錫服侍的感覺。

 

暫且停下臀部運動,鄭號錫強忍想要宣洩的慾望,用行動不便的雙手,推高朴智旻的針織衫,朴智旻舉高手好讓哥哥能順利幫他脫下衣物。

 

在丟去朴智旻的上衣時,鄭號錫簡直快要瘋掉了,在他眼裡朴智旻一直是很有魅力的存在,縱使他本人沒有自覺,鄭號錫乾啞著嗓音向朴智旻索討:「我可以吻你嗎?」

 

一句話震撼了朴智旻,他愣愣地看著哥哥,心裡卻有股難以言喻的淒涼,如果不是情慾控制了鄭號錫,他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聽見哥哥這句話。

 

「不可以。」朴智旻殘忍地拒絕了鄭號錫。

 

他當然渴望被鄭號錫親吻,甚至是巴不得將整個人都奉獻給哥哥,可是他們之間沒有愛,現在只是臣服於本能而已。

 

鄭號錫沒有時間可以沉浸在失落裡,他依依不捨地將肉棒抽出體外,替朴智旻解開褲檔,最後兩人赤裸裸地坦承相見。

 

沒有比現在更貼近彼此的時刻,可他們的心卻像是隔著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,難以靠近。

 

鄭號錫重新坐回崗位上,忍耐已到最大限度的他,光是自己動了幾回屁股,便弄髒了彼此。

 

然後鄭號錫哭了,難以克制地嚎啕哭氣,他不常在弟弟面前哭,因為他必須堅強,必須替弟弟扛下那片天空,他得有擔當,不論他有多麼痛苦。

 

後悔嗎?哥對他感到後悔了吧?不然為什麼要那麼傷心呢?

 

事情還沒有結束,朴智旻打算要做就做到底,既然往後有可能是要後悔的事情,那就做得徹底一點再來痛徹心扉。

 

朴智旻撲倒鄭號錫,居高臨下凝視哥哥哭泣的神情,他的哥哥看似跟他親近,卻是把自己藏得很深的人,此刻難過的原因他問不出口,不想替哥哥抹去眼淚,朵朵盛開的淚花點綴了鄭號錫精緻的容貌,沿著臉側親吻,再吻上已無法和他交談的嘴。

 

為什麼彼此的身體如此貼合,心卻無法緊靠在一起?

 

無視彼此的身軀沾上什麼,朴智旻再一次侵入鄭號錫的身體裡,他想要獵取更多需求的東西。

 

再哥哥白嫩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深淺、大小不一羞恥的紅痕,再有限的時效性裡,朴智旻只能盡所能多據有哥哥一點。

 

鄭號錫的雙腿緊緊扣牢在朴智旻的身上,好讓他能更加深入,把兩人之間的距離壓縮到最小。

 

嬌媚的浪叫聲,伴隨著鄭號錫呼喊朴智旻的名字,更顯得淫靡不堪。

 

朴智旻拉起哥哥,替他解開手上的束縛,接著推開衣櫃外層的木門,映入眼簾的是整面的全身鏡,朴智旻讓鄭號錫站在鏡面前,秒懂弟弟想讓他做什麼的鄭號錫,立刻羞恥地想要逃跑,雙手卻被抵押在衣櫃的兩側。

 

「哥高潮時的神情太美了,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,只好讓你親眼見證看看。」

 

「不……智旻,別這樣子……」

 

「是誰說會乖,會聽話的?」朴智旻鐵起冷臉,警示鄭號錫違反了他們之間的約定。

 

鄭號錫看著鏡中的身體,留著兩人產下的傑作,屈辱的羞恥心未能掩蓋一切,看著身上殘留的愛液,鄭號錫心癢難耐。

 

朴智旻貼在鄭號錫的身後,雙手由後向前玩弄著哥哥底下的硬挺,舔拭著哥哥發燙的耳垂:「哥好色,竟然自己光想像就發燙了。」

 

啊──正如朴智旻所言,他絕對是瘋了。他心底期待著被侵犯。

 

鄭號錫的手伸向後頭摸索弟弟的下身,將頭扭向一側向朴智旻索吻。

 

當一條腿被朴智旻抬起,鄭號錫本能地趨向前,臉側倚靠在鏡面上,雙手貼於鏡面。

 

鄭號錫口鼻呼出的水氣讓鏡面泛起小片水霧,朴智旻在水霧寫下『사랑』並打上了問號。

 

他醜陋又扭曲的愛呀,還能是愛情嗎?

 

朴智旻將肉柱抵入了哥哥欲求不滿地後穴裡,朴智旻雙手扣在鄭號錫的腰間,接下來不論鄭號錫如何向他求饒,朴智旻都不會饒過他。

 

也許在我們之間根本不需要愛情,就算是肉體也可以,可以得到哥哥就好了。

 

從慢速抽插起始,每一下都是幾乎快完全退出再深深頂入。

 

臀肉和胯邊與肉囊撞擊的瞬間,啪啪作響的肉擊聲,一聲配合一下撞擊,聽覺和觸覺雙重攻擊人心和腦袋,刺激感官投入在情慾之中。

 

鄭號錫眼神迷茫,自我意識蕩然無存,

 

「旻……智旻……」鄭號錫無意識地伸手摸索朴智旻的存在。

 

朴智旻與他十指交扣,「我在這裡。」

 

「別離開我……拜託……別離開我……」鄭號錫聲淚俱下,他哀求著朴智旻,卑微地請求朴智旻不要離他而去,害怕會被遺棄,弟弟是他僅存的全部,倘若他離開了,他會掉入萬劫不復的地獄裡。

 

聽著鄭號錫的哭喊,朴智旻加重扣緊手的力道,身下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更加賣力且快速。

 

他的心被刺痛了,罪惡感把他傷得體無完膚。

 

「哈啊啊……啊啊、智旻……要去了……要去了……」

 

「哥,看看你有多美。」朴智旻拉住鄭號錫的雙手,強行將他抬起身,最後一連串猛烈的衝撞下讓鄭號錫陷入高潮。

 

鄭號錫看著鏡中的自己,淫亂不堪,神情卻是滿足的,緊摟著他的弟弟沒有退出他的身體,卻泣不成聲。

 

霧氣模糊了視線。

 

鄭號錫不記得後續的發展,醒過來時他已經換上一套乾淨的衣物,獨自一人舒適地躺在朴智旻的床鋪上。

 

勉強撐起渾身上下快散架的身體,迷迷糊糊環視房內卻遍尋不著朴智旻的身影,鄭號錫拉開身上的衣物確認昨日是不是一場夢,除了羞人的愛痕告訴他不是夢以外,看來朴智旻還幫他清洗過了。

 

「智旻,朴智旻!」鄭號錫的嗓子又乾又啞,從這沙啞的程度看來就能得知昨天該多失控。

 

朴智旻慢條斯理走入房內,比起昨日冷漠的神情,今日倒是多了幾分溫和。

 

「哥,如果你想揍我的話,就揍我吧,我是不會為了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的。」朴智旻站在床邊,凝視哥哥的臉色哀愁卻毫無悔意。

 

鄭號錫吃力地下床,光是要站起身,直挺挺站在弟弟面前就得耗上許多力氣,勉強站在弟弟面前,舉高了手,朴智旻閉上眼準備接受可能是呼過來的巴掌亦或是全力揮來的拳頭。

 

然而等了好幾秒,朴智旻卻遲遲沒有感受到半點疼痛,當他睜開眼時,哥哥又是哭成淚人,高舉的手突然揪緊了他衣領。

 

「你是笨蛋嗎,你絕對是笨蛋吧,朴智旻。」鄭號錫沒頭沒腦的指責弟弟。

 

「哥,為什麼不打我……」

 

「你是我最心愛的弟弟啊!是我最心愛的人了……沒有你我該怎麼辦……」

 

鄭號錫緊緊抓住朴智旻的衣領,邊哭邊搖晃弟弟,訴說一直沒能說出口的心情,他的擔憂、他的愛意。

 

當時鄭號錫在走廊聽見爭吵聲,走入舞蹈室內,就看到雙雙倒於地上的兩人,看著朴智旻呆愣在地上手裡還流著鮮血,對比昏倒的女人,鄭號錫氣急敗壞之下責罵了出手傷人的朴智旻,便匆匆忙忙把女人送往醫院。

 

他心急朴智旻傷人了,害怕弟弟會因為傷害罪被關入牢裡,怕生又膽小的弟弟怎麼可能受的了獄中生活,情急之下一股腦地責罵他。

 

在醫院等待女人醒來的期間卻完全連繫不上朴智旻,擔心他是不是被警察捉走了,突然性情暴走的人會不會傷害自己,各種不安簡直快把鄭號錫逼瘋。

 

直到女人醒來,大致聽過爭吵的情形,鄭號錫卻依然聯絡不上朴智旻,慌張跑到朴智旻家,想要安撫性情驟變的弟弟,卻開始了一團亂的後續。

 

「媽媽拋下了我,就連朴智旻也想拋棄我嗎?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……」

 

回憶過往,小時候母親讓鄭號錫在旋轉木馬前閉起眼睛數到一百後才能睜眼,當他睜眼母親卻不在的時候,身邊已經融化在包裝裡的巧克力,和他一樣,難過的只能化作一攤無用的爛泥。

 

向來跟父親有距離感的鄭號錫,在父母離婚時一點感覺也沒有,雖然他臉上仍是掛了兩行淚,跟著最心愛的媽媽一起生活,然而媽媽卻在象徵童話的旋轉木馬前將他刻意留下。

 

──你若耀眼,我便在所不惜。

 

鄭號錫心想,如果他只是媽媽生命裡的累贅,媽媽拋下他就能過得幸福快樂,縱然被遺棄的傷痛會堆積在心底,可是想到心愛的媽媽過得好,那麼他也無所謂了。

 

是不是因為他不夠好才被母親拋棄?

 

抱持這樣的想法,所以鄭號錫被帶去少年安置中心收容時,雖然抵擋不了難過的心情而無聲哭泣,但他不吵不鬧,接受了老師和社工的安排。

 

是不是只要他夠乖,他夠好,就不會有人離他而去?

 

朴智旻是鄭號錫在安置中心遇見的弟弟,個性自卑害羞的朴智旻,總是孤伶伶縮在角落看大家玩耍。

 

一個人,有多痛苦有多難受,這種感受鄭號錫絕對不會亞於任何人。

 

鄭號錫是十幾個孩子中最年長的,所以他抓住了朴智旻自卑沒有自信的小手,告訴他要試著接觸人群,接受這個世界帶來的美好。

 

鄭號錫比誰都要疼愛朴智旻,不僅是因為朴智旻總愛黏著他,像個小跟班時時跟在哥哥的身後,他還懂得怎麼讓哥哥開心,喜歡對鄭號錫肆意撒嬌,並且因為朴智旻對他的依賴和信賴,鄭號錫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我價值感,證明自己對於別人來說是個重要的存在。

 

朴智旻和鄭號錫之間是密不可分的,他們從彼此身上得到了自己缺乏的東西,互相補足雙方所需求的情感,進而衍生成──愛戀。

 

從小他們兄弟熱愛著跳舞,踏出社會後,原先是兩人一起被聘請為舞蹈室的教師,帶著學員四處征戰國內外大小比賽,獲取一定的知名度後,鄭號錫才帶著弟弟出來自立門戶,創立這間舞蹈室。

 

兄弟兩人身邊不乏追求者,可一直很有默契地保持單身,不跨越兄弟之情又不發展各自的情感。

 

直到女人開始周旋在鄭號錫身邊,一切才開始變調。

 

鄭號錫想要開創更多舞風,而不單單是拘泥在同一種風格下,就得接受不一樣的搭檔。

 

因為她跳舞的方式跟鄭號錫很合拍,鄭號錫並沒有多想,接受了女人成為他的新搭檔。

 

三個人共同練舞、培訓旗下學員,長時間相處下來,鄭號錫再遲鈍也能感受到女人對他有好感,他刻意和女人避開非必要接觸,但是在不經意的狀況之下,鄭號錫發現朴智旻的眼神漸漸只頭住在她的身上,甚至會偷偷拍攝女人跳舞的身姿。

 

鄭號錫覺得世界好像有什麼地方開始崩塌,他不敢當面詢問弟弟對女人的感覺,一直以來他僅僅是用兄長的身份把弟弟約束在身邊,卻從未真正綑牢朴智旻的情感。

 

 

朴智旻眼見鄭號錫崩潰地對他訴說多年來的情感,身處在渾然不覺的朴智旻真想一把掐死自己,責怪自己為什麼沒能察覺哥哥對他的情感,早一點發現的話,現在也不會讓哥哥傷心難過了。

 

朴智旻將哭到虛弱的鄭號錫攬進懷裡,輕拍哥哥的背部,就像小時候鄭號錫也總是抱著膽小的他給予安慰一樣。

 

「哥一點也不糟糕,是我,我才是最糟糕的,沒能早點發現哥對我的愛。號錫哥是我的希望、是我的太陽,照亮我的生命又不可或缺的存在。」

 

如果鄭號錫愛著她,朴智旻願意為了哥哥的幸福放手,但是他不喜歡女人將他們兄弟兩人把玩在手裡,一向真誠待人的鄭號錫,朴智旻不悅哥哥的情感被濫用,所以他才會在一時情緒失控下錯手傷害對方。

 

他的目光從來沒有改變過,始終投射在鄭號錫身上,他拍攝女人只是想學習她的不同,藉此讓哥哥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他的身上,卻沒想過會讓鄭號錫因此誤會,險些錯失他們彼此的情感。

 

心裡的那道高牆是他們親手築起來的,不願袒露的心思,埋藏在心底的不安,迫使兩人越走越遠。

 

即使花了點時間,發生了一點意外,朴智旻不會再放手了,不會再讓錯誤繼續下去。

 

抹去哥哥臉上不止的淚水,朴智旻親吻他的眼角、臉側再到他眷戀的雙唇,「哥,雖然我一無所有,但是我能用一生去愛你。」

 

「你不是一無所有,你有才華、有愛還有我。」


 

雖然事後三方接受了彼此的道歉,但他們已經無法成為朋友,她離開了舞蹈室,和弟弟重修舊好後,兩人關係也更進一步。

 

鄭號錫得好好活著,活著見證曾經拋下他的母親是否過的安康快樂,朴智旻也得好好活著,他得繼續跟在鄭號錫的身邊,陪伴他繼續閃亮耀眼,人生路上難免有所失誤,如何修正錯誤只是人生中其中一項課程。

 

「哥,為什麼當時你叫我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?」朴智旻蹲坐在舞蹈室的後方,看著鏡頭下鄭號錫賣力編排新舞步的模樣,讓他想起了哥哥在床榻上哀求他的樣子是判若兩人。

 

雖然朴智旻沒有把話說的明白,但朴智旻卻是成功喚起了鄭號錫那段羞恥的記憶,不敢停下舞步也不敢回答,攝影機還在錄影呢,那小子竟然大膽的這麼問他。

 

朴智旻沒有按下暫停鍵,起身逼近哥哥,不出三秒的時間,順利把哥哥壓制在落地鏡面前。

 

「號錫哥要老實回答喔,說好要誠實的。」朴智旻輕輕的啃咬哥哥的耳垂,雙手已經不安地襲上哥哥汗濕的背部。

 

「呀……攝影機……」鄭號錫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在朴智旻的手裡了,軟綿綿的發燙。

 

「快點說。」指尖來回在鄭號錫的腰眼婆娑,時而更大膽地探入底褲裡。

 

鄭號錫羞紅了臉,趴在鏡面上僅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回答:「擔心你只是崇拜我,一時性衝動才會想要我……」

 

鏡面再次覆上霧氣,朴智旻藉著霧氣寫下『사랑』,但這回不是問號,而是肯定的句號。



 

-FIN-


 

註:『사랑』愛情,salang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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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天謝地,我終於寫完了((已哭

大黑給了這麼好的梗,不用白不用...

一萬兩千多字的米錫...黑化智旻在我手裡大爆走XD

腦子想的跟實際要轉換出來有落差(哭哭

最後一段車子請大家自己開,老司機須要睡睡覺休息一下XDD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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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秋織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