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此為7月鬼灯翁突發內文試閱
*完整內容為R18,部分內容不公開
夕陽餘暉灑落在桃花源,大病初癒的白澤想要出門走走,接連躺了兩天也夠難受的,渾身飄忽忽不像自己的。
微風吹落桃花樹上朵朵桃花,落花紛飛,遊走在茜色彩霞之間,身上的白袍也有被染紅的錯覺。
白澤始終念念不忘幾日之前與鬼燈交歡的場景,一幕幕猶如眼前的落花般,片片清晰卻也步步凋零。
伸出手握住即將飛落的桃花瓣,使不上力的手,只能輕握。
或許,他對鬼燈的感情也是如此,只能輕取卻不能永恆。
白易於染色,染上什麼變成什麼,正因如此,心底的那抹黑,無法消散。
「噯,怎麼總想他呢……」在房內悶的發慌,想出門走走,可就連踏出家門欣賞美景,腦海裡仍是那去不掉的身影。
來回在翩翩飄落的花瓣雨下踱步,想給自己一個不想他的理由,然而又怎麼會知曉,不論他想到什麼就能想起他。
胸膛隱隱作疼,因為--太思念。
「白豬,好端端的做什麼在這裡破壞美景。」
「你才好端端得來破壞景色吧。」白澤一聽見是鬼燈的聲音,便立刻回首叫罵。
「我可不希望你的怪病傳染給桃花樹。」鬼燈輕撫粗壯的桃花樹幹,樹木成長不易,不容怪病襲上。
白澤輕哼一聲,走往更遠的地方:「多事的輔佐官,改當樹醫好不好?」
鬼燈不知不覺跟上白澤的腳步,緩步走在白澤的身後,舉起手接住一片桃花瓣。
「獸醫比較有趣。」
「嘖,真挑。」
白澤真認為自己的病還沒有完全好,要不然怎麼會連鬼燈手裡的花瓣也吃味。
撇過頭,猜不透自己想要擁有鬼燈什麼。
「這兒的花開得真好。」
回眸望向距離五步之遙的鬼燈,掌心竟有股衝動想向前捉住他,緊握拳頭克制莫名的慾望。
彩霞無法在鬼燈身上留下色彩,依然是高傲且令人捉摸不清的黑。
「依你認為黑色能染上什麼色彩?」
鬼燈耳聞問題,嗤笑一聲。
「那你認為呢?」
「是我先問你問題的!」
「答案不是淺顯易見嗎?」
回神時,鬼燈已距離白澤三步之遠。
「不要把問題一直丟還給我。」
「黑能掩蓋一切,白不也能從中渲染開來?」因為牽掛,所以甘心情願染上你的色彩。
剎那之間,鬼燈揪住了白澤的衣袖,他們便無距離。
白澤似乎能明白些什麼,但可能嗎?在鬼燈身上留下顏色……
不卑不亢,靜靜凝視對方。
桃花雨中,黑白對立。
「過去縱然我們互相較勁,遇上任何難題也必有解題之道,如今我們之間複雜難解的題,該不該解?」
床榻上的溫暖,如果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,那不如不要期待、不要眷戀。
「若要我說出情情愛愛那些膚淺的詞句,你大可不必期待,但我在乎你。」
傲氣,不容互吐說情愛。
「何須期待?」倘若心裡有我,在意便好。
捉住鬼燈的衣襟,傾身狠吻鬼燈的唇。
不需說愛,只需心中有個彼此,默許對方任意在自身殘留氣味、溫度,此生足矣。
幾日久別,今日難得見上一面,白澤極具挑情的索吻,令鬼燈想起那日白澤在他面前放蕩不羈的姿態。
一個勁,橫抱起白澤往桃花源更加深入的地方走去。
「你這是要帶我去哪?」
「做野獸本能之事。」
>>試閱在此結束,其餘內容將收在七月鬼灯翁突發本中<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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